夏媛的事情她听说了一些,说是烧尾宴当天,她突然被魏氏给关了起来。
其中缘由,外人竟是无人知晓。
可不管怎麽样,那都是他们主屋的事情,与他们一房没什么干系。
他们最好议论也不要议论,免得落人口舌。
夏桉理解苏氏的担忧,她提醒夏舒寒道:“自己在心里偷着乐就好。”
苏氏不悦地觑了她一眼。
夏桉挽着起苏氏的胳膊笑笑:“娘,我饿了,咱们用膳吧。”
用了膳,如云为他们沏了茶。
母子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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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栖阁。
姜嬷嬷对魏氏道:“夫人,二姑娘可怎么办才好,听说这时辰了还在檐下唱曲儿呢,嗓子都唱哑了。”
魏氏不悦地拧了拧眉。
“她这一天天的,花样怎么这么多?”
那日夏媛差点坏了她的大事,她就想将她关一关,以示惩戒。
可这几天下来,她不仅没有消停,反而一日比一日能折腾。
从前怎么没发现她这闺女还有这样的能耐。
她看向姜嬷嬷:“你说,是不是我这些年将她惯坏了?”
姜嬷嬷宽慰她:“谁家的嫡女不是千娇百宠地养着,夫人又有什么错?”
“也是,我将她养得娇贵些有什么不对?只是,总不能让她肆意妄为,连我这个母亲都不放在眼里。她闹便让她闹吧。总有她闹累的时候,此时跟她讲道理也讲不通。”
姜嬷嬷也知道夏媛的脾气,附和着道:“也只能先这样了。”
魏氏想起今日夏桉在禧寿堂说的话,唇角浮起讥讽的弧度:“夏桉那个贱蹄子,竟要在泗水街开酒馆,且不说她能不能经营好,她可知要开一间酒馆,需要投入多少银子?我记得我们去年开的那家,一共投资了二百两银子吧?二百两诶,她长这么大,见都没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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