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在北海郡的所作所为,有人跟伯父伯母说过了。这些竹简藏书,就是你让人带回来的那些。
你的胆子是真的大,孔融好歹也是孔子的二十世孙,在文人心里还是有很高的地位的,你竟然还敢把孔家的所有藏书都给搬空了?
要是让天下文人知道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淹死了。”
赵霖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是黄巾军干的。孔融就算是要算账,也是找管亥,找青州的黄巾军,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承认不就行了。”
荀采撇了撇小嘴:“可是管亥现在是你的属下了,以后难免会被人认出来,到时候你怎么解释?
要是说不清楚,就会引来天下读书人的口诛笔伐。”
“为什么要解释?”赵霖嘴角一勾,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青州的黄巾军,也就是管亥,破了营陵城,搬空了府库,顺便抄了孔家的所有藏书。
也就是说,孔融认定的仇人是管亥,又不是我。
就算是管亥现在是我的手下的将领,那也是我有本事,收服了青州黄巾,那些藏书,也是我的战利品。
所以,这些藏书,是我和管亥之间的事情,和孔家没关系了。这么说总没毛病吧?
毕竟,我没从孔融手里直接抢东西啊,对吧?”
“呃”,听到赵霖这么说,荀采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乍一听,好像确实有点道理。但是明明知道他在狡辩,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最后荀采只能说道:“可是这件事,就是你下令让管亥做的。要不然,凭借管亥的头脑,他会抢一堆没有用的藏书吗?”
赵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摆了摆:“可是没有外人看见啊,捉奸捉双,捉贼拿赃,我又没被人抓个现行,那为什么要承认呢?
我还说是别人诽谤我呢!反正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谁说赢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