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霖只是撇着嘴摇了摇头:“那肯定不能用啊,连弩那可是咱们的独门兵器,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现在打赢了,以后不就直接暴露了。
你们要装的是黄巾军,能有全套的兵器铠甲就已经很让人惊讶了,要是再装备上连弩,那就比较邪门了。
上次咱们从青州回来,路上都是昼伏夜出,所以发现咱们的人并不多,所以你管亥的身份肯定不能暴露啊。
你这个名头还是挺好用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打着你的名头干一下子官军,所以你得保持神秘才行。
这次你们去冀州,身上衣服必须是五花八门,然后套上从官军那里家伙的铠甲,拿上官军的兵器,头戴黄色头巾,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此时赵霖突然问道:“对了,冀州那边,官军有多少兵马?”
沮授想了想,开口说道:“根据咱们在冀州的探子传回的情报来看,应该是在六七万。
这段时间,董卓在广宗屡战屡败,被张角打的抱头鼠窜,折损了不少兵马。虽然临时抓了不少青壮充军,但是现在总共也超不过七万兵马。
至于皇甫嵩和朱儁那边,具体数目不知道,但最多不会超过两万。上次在青州,他们的兵马全都折损了,之后就去找北海孔融借兵借粮。
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肯定是不会借的。现在是乱世,手里没有兵马,活的都不踏实。
公子,这事情,还是得赖你自己!”
“赖我?”
“对啊,谁让你把孔融家的藏书全部搬空了呢,那老家伙可是个文人,文人有多死心眼,这个应该能想象到吧!
青州黄巾军把他家的藏书搬空了,所以恼羞成怒,恨透了黄巾军。
正巧皇甫嵩和朱儁来北海郡借兵,孔融那个老东西就借了一万五千兵马,还附赠了一些粮草。
该说不说,是真大方啊!。
然后皇甫嵩和朱儁就带着一万五千兵马,赶来冀州,打算参与最后的平乱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