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童渊就不说话了，重新看向了战场。

周围人也是明白了童渊的意思，背靠背防御的同时，不光要看场中几人的战斗，还在注意周围的动静。

这时候即使帮不上忙，也不能帮倒忙，别让赵霖分心就是他们能做的最大贡献了。

场中心，现在只剩下三个人，赵霖略占上风。

只不过身上白净的衣服，现在已经被鲜血染色了，身上脸上满是血红，显得有些凶厉。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关羽忍不住捋了捋胡子：“大哥，要是我没记错，这应该是赵霖第一次亲手杀人吧？”

赵云微微点了点头：“没错，五年前平定黄巾之乱，战乌桓，平世家，灭山贼，大大小小几十场战役，虽然命令都是他下的，但他手中的湛卢剑，从来没有见过血。

五年来，幽州一直没有平静过，大小战事无数，基本上都是咱们这些人轮流出去，赵霖从来没参与过。

说实话，我也有些看不懂了。

一个从来没有杀过人的人，第一次执剑杀人，为什么会这么平静？

而且他身上的气息，看似杂乱，但却乱中有序。

虽然手中持剑，但总能看到别的功夫的影子，拳、掌、腿、肘、膝，好像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能成为攻杀敌人的利器。”

童渊本来不想说话了，但赵云既然都提到这一茬了，他就顺便教育一下自己的小徒弟吧：“子龙，杀人这个东西，并不一定要亲自动手，重要的你自己心里能不能过去那一关。

有时候，亲自砍下别人的头颅，或者看着敌人的头颅在面前砍下，对有的人来说，并没有区别。

杀人，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你们都一样，也就第一次杀人印象深刻点，当杀的人多了，你们还会记得每一个人的身份长相吗？

道理都是一样的，赵霖虽然没有亲手杀人，但是在他眼前，已经死过千军万马，心里那一关，早就过了。

所以是不是第一次杀人，对赵霖来说，已经没区别了。

还有一点，你们都说这小子有秘密，说不定已经有很多人在他手里丧生，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

说了杀人，再说说赵霖的这种状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