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邵翾给玄珀奉茶的时候,手一伸,手腕处露出一圈绷带来。
玄珀看到了,问:“你的手怎么了?”
邵翾急忙将手收回,说:“没事,不小心碰伤了。”
“才不是呢!”这时,邵琴一脸心疼地说,“皇上,皇后娘娘她——”
“邵琴!”邵翾立刻制止她,说:“不许多嘴!”
“皇后娘娘她为了太后能好起来,用了古籍中记载的‘以血疗亲’之法。”邵琴却坚持说完,“这些天,每一道送去太后娘娘那里的药膳,都放了娘娘的血呀皇上!娘娘把您看得比天重,您怎么能如此冷落她?”
邵琴跪在玄珀面前,含泪说:“皇上,奴婢每日看到娘娘落寞的样子,心疼极了!即便您不能跟我们娘娘同房,能否请皇上时常来陪娘娘吃顿饭,说说话?”
邵翾有些恼怒,又有些羞涩地斥责邵琴:“你再胡说!本宫就要治你的罪了!”
邵琴便不说了,自己退下,并将屋里的人都带了出去。
玄珀看向邵翾,邵翾说:“皇上,邵琴这丫头,从小跟在我身边,跟我妹妹一般,所以想到什么说什么,言行太随意了!臣妾以后一定多加管教!”
玄珀淡淡笑了笑:“太医跟朕说,母后本是心病,在得知凰儿有孕之时,心绪转变,咳出了郁痰,加上国巫的药很是对症,所以就渐渐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