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为院里的一员,我还有个情况得反应一下,最近大伙都说三大爷不像以前倚门卖笑了。
看见人都爱搭不理的,还不如单位的看门老头呢,这让外人看了,还以为三大爷对我们院里人有意见似的。”
阎埠贵听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什么叫“倚门卖笑”,虽然和自己以前干的事勉强对得上号。
但这不是骂人吗,这个碎嘴子说话也忒不讲究了,怎么和自己媳妇一个味道。
再说了,以前笑脸见人是为了好张口要点好处,现在大伙都对他横眉冷对的,笑给谁看。
刘海中听到后,觉得这事可比阎埠贵那事重要多了,毕竟现在院里就俩大爷,看来老阎这是对自己上次的处理不满啊。
还没等阎埠贵喘匀气,就拉下脸来,摆着架势对阎埠贵说道:
“老阎啊我俩都是院里的领导,你要是对之前的处理不满你就开口直说。
怎么老易在的时候你那个…笑的好好的,到我这你就甩脸子,不合适吧!”
阎埠贵听得欲哭无泪,心想满不满意的你心里没数吗?老易在的时候可没人敢说我是看门的。
那现在咋办,笑吧你这都说我倚门卖笑了,不笑吧又说我不满意你处理,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但看着已经上头的刘海中,和家里焦急等信的儿子,咬着后槽牙说道:
“上次的处理我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那个…大伙说的我改正,一定坚决改正。”
看着俩人露出满意的神情,阎埠贵心里委屈坏了,想着这个月怎么也要多收儿子两块钱的精神损失费,这回为了他顺利结婚,自己的牺牲太大了。
正事说完,三人就开始喝酒了,张兴旺看着受气包似的阎埠贵,觉得气氛这不就好多了,跟着推杯换盏了起来。
这事虽然阎埠贵忍辱负重的办成了,但是阎解成的两块钱他最后还是没有要到手。
因为人家姑娘没看上阎解成,准确的说是没看上阎埠贵的家庭氛围。
据媒婆说人家姑娘本来挺满意的,但是没想到回去以后随便打探了一下,知道了于莉的遭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