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压制着怒火,说。“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醉了?你现在是不是还清醒着?”
“醉?谁说我醉了?我现在清醒的很呢。”尹旭青乜斜的看着钟德兴说。“你不是我们培训班的班长,名叫钟德兴吗?”
“没错,我是钟德兴。这么说,你的意识是清醒的?”
“那当然!我清醒的很!班长,你想跟我说什么?”
“尹旭青,你应该知道,组织部和省委党校有规定,培训期间,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迟到早退,旷课和离开酒店。对吧?”
“没错,怎么了?”
“既然你知道,你今天晚上还擅自离开酒店到外面喝酒?”钟德兴说。
“那又怎样?”尹旭青不以为然的说。“我不就是出去喝喝酒吗?我又没犯什么原则性错误,这才多大一件事,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
“你的意思是,在你眼中,这件事是芝麻大的小事?”钟德兴反问道。
“那不是吗?”尹旭青冷哼了一声说。“班长,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今天下午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课,枯燥乏味到了极点。我是到快下课的时候才离开教室的,我离开教室,只不过是去跟朋友应酬喝了点酒。这问题难道很大?你难道不是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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