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始空间四人离开。

寻找他们自己的机会，菲在离开时候，看了他一眼。

房间里只剩下夏海一人，不，还有一人。

“出来吧。”

老法师出现在房间里。

“你是怎么察觉到我的。”

“感知。”

老法师不以为然，这辈子他接触的奇异能力，秘密，够多了，老法师坐在椅子上，细心整理自己长长的白胡子。

夏海接着道：“胡子这么长，剪了多好。”

“这可不行，圣魔议会那些高等法师，每一个都有漂亮胡子，我的胡子很珍贵的。”

“没看出来。”

“那我换一个解释，我每杀一个大法师大骑士以上的人，我就长一根胡子，这样我的胡子就代表我的经历。”

夏海眼睛微眯，这个说法有些冷。

“老法师，够拽。”

“没办法啊，不拽一些，活不下去喽。“

“你找我的目的。”

“你来这的目的。”

“资源，财富。”

老法师身体微微坐直，目光直视夏海道：

“想多挣一些吗？”

“当然。”

老法师沉默不语，像是在思考交流，他法杖敲击地面。

房间被一股气围绕。

“下次天明，来找我。”

“做什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

“可以。”

“在这之前，城市里喜欢什么，去做去拿，别杀太多人就可以。”

“我懂了。”

“再见。”

老法师消失了。

他看了一眼老法师消失位置。

他就知道，一个存活的城市，本就不可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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