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加佳没有细问，嗯了一声将灯光调弱了一点。

杨加佳躺回到小床休息，张锡凡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很长时间。

一会想起周槐，一会想起秦克树送给自己的两块玉石雕刻，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没有办法深思。

房间里面，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从紊乱的呼吸节奏中可以听出，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

第二天一大早，杨加佳给张锡凡准备了早饭。

经过一夜的休息，张锡凡也勉强能动了。他吃了早饭之后，好像身上也多了一分力气。

“帮我准备一个轮椅，我要去见乔强。”

看着正在收拾的杨加佳，张锡凡决定还是要麻烦她一下。自己既然已经醒了，一定要去见一下乔强。

杨加佳很乖巧，对于张锡凡这种要求，连问都没问，直接就去准备。

在她的帮助下，张锡凡坐上了轮椅。他现在除了一条腿不能动之外，双手已经能够动作了，就是动作不大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