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施玲调离宣传系统，直接到了市委办公室，反正一直都跟杨大年不对付。

张锡凡听到施玲这么说，他在笔记本上写了杨大年的名字，然后又在名字上划了一笔。在他这一页笔记本上，写了很多名字。

例如汤非宇的名字，旁边就是一个问号。任向海的名字，旁边画了一个五角星。

施玲自然看到了这一页，通过这个她能够看出张锡凡的想法。看来，张锡凡的想法与她一样，杨大年这样的家伙必须受到惩罚。

这个老色鬼可不光是道德败坏，而且手底下非常的不干净。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汤非宇则是立场存疑，要小心谨慎。至于任向海，施玲也觉得他的问题应该不大。

“施秘书长，风雨欲来了。”

张锡凡感慨了一声。

施玲苦笑，风雨欲来还不是您老人家的大手笔么。她一边跟着感慨，一边暗自揣测，张锡凡故意当着自己的面写这份名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自己添一把火？

张锡凡不说，施玲有些猜不透，或者说拿不准。

张锡凡看向施玲：“施秘书长担任秘书长几年了？”

施玲立刻明白过来，她心里隐隐有些激动，不过她勉强保持冷静：“张书记，我担任秘书长刚刚满三年了。”

张锡凡嗯了一声：“时间已经很长了。”

施玲心领神会：“还需要领导继续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