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咱们给桑先生来个先斩后奏最好”。
一帮老爷子就这么商量了约一个小时,最后也没有商量出什么实质性的结果,于是巴巴的就散了。
散之前到是说好了,给桑柏尽快的做个爬犁出来。
桑柏可不知道,自己这还扭捏着想在柳树庄落户,人家那边连美人计都准备施展出来了。
要说桑柏来的时机也算不错,动乱刚过去,柳树庄这样的犄角旮旯还没有理顺,这时候加个农村户口说难也不难。要是再往后几年这事就难办了。
第二天,桑柏继续教孩子识字,吕庆尧这边开始组织村里的青壮做爬犁,木料什么的都好找,村里也不缺木头,无非是花点人工什么的。
而且现在又是冬天,一帮村民有的是时间。赶着做,不到两天的时间,吕庆尧就把做好的大爬犁用骡子拖到了桑柏的小院门口。
“怎么样?满意么?”吕庆尧笑眯眯一脸开心的望着桑柏。
爬犁约有四十公分高,最底下是两块约三四十公分两头翘的宽实板子,架子梁都是胳膊粗的实木,一瞅便知道是贼结实的东西,别说拖上两百斤东西了,只要是拉的动估计放个四五百斤都没有问题。
“真是太满意了”。
望着眼前的大爬犁,桑柏满意极了。
“你带着秋收来试一下,我看看这肩护子什么的大小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的话今晚我拿回去改一下”吕庆尧说道。
听到这话,桑柏喊了一声秋收,秋收便颠颠的过来了。
桑柏把秋收套上试了一下还挺合适的,带着秋收走了两步之后,秋收似乎就玩上瘾了,很快拖着爬犁四下里跑了起来,一会儿便奔的没有影子了。
“它还挺喜欢的”吕庆尧开心的说道。
桑柏望着开心的在门口雪地上拖着爬犁跑的跟个大肥兔子似的秋收,客套的说道:“它什么都喜欢,就是不大喜欢干正经事”。
“那您准备什么时候出发,过两天就该春耕了,您看是不是趁春天也开几分地,种点庄稼什么的?”
吕庆尧想起了大家商量好的事,开始对桑柏'旁敲侧击'了起来。
吕庆尧也是个有心机的,如果桑柏准备在这边种庄稼,那么留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大有希望,要是不乐意种那就有些麻烦了。
“行啊,那我早点出发,等回来的时候再让您给划一块地种上几亩庄稼”桑柏笑道。
桑柏可不知道人家这问的话背后是个什么意思。
当然,别处桑柏还真不好去,首先现在出门要住宿就要介绍信,要不然你到哪儿都找不到住的地方,指不定就当成盲流子给抓了。
还有一点就是户口。
城市户口那是金贵的要死,因为一但你是城里户口,那就意味着你是个工人阶级了,这时期工人比农民的生活水准不知道强哪里去了。
因此城市户口,或者说是非农户口可不好弄。
但对于桑柏来说城里户口不如农村户口,有吃有喝的每天晒个太阳不香么,非要每天上班才叫乐趣?
听桑柏说明天早上就走,吕庆尧立刻又问道:“干粮什么的都准备了没有?”
“不用,到了林子里我还能少了吃喝?”桑柏笑道。
“那还得准备一些,以防万一,您等等,我回家给你准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