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感觉再被他这么诱惑下去,自己都要扛不住了,便起身想走,却忽的又被江漓圈进了怀里。
“柔柔,别乱动,再动我就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
感应到他身体的变化,沈柔吓得当真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能任由他那么抱着。
夜,很静,静到都能听见两人微乱的呼吸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柔终于支撑不住,睡着了,再睁眼时,天已大亮。
朦胧中,她听见院中江漓在与人说话,细听之下,便听出那人是霍平。
片刻后,江漓进来了!
沈柔已梳洗妥当,见他进来,便将净面用的帕子递给他。
“擦擦手,可是霍平来寻你了?”
江漓接过她递来的帕子,边擦手边说:“我父亲将祖母接到京中来了,过几日是我祖母生辰,他让我这几日都回江家老宅住。”
沈柔点头:“老夫人最疼你了,她来了,你是该回去陪着住上几日,让她也欢喜欢喜。”
若她没记错,江老太太应和太后同龄,今年都是双六的年纪,在大夏,别说是勋贵人家,就是贫民百姓这个寿辰也要请上一桌亲友街邻,听上几句祝福话的。
因赶上了这事,江漓想陪沈柔在这多待几日的愿望也破灭了,当日两人便回了京城。
沈柔刚到家中便收到了武安侯府的寿宴邀请,竟是江老夫人亲自让人送来的。
铃铛看着那大红的邀请函问道:“小姐,您去么?老爷的意思是让您寻个由头拒了,他说让您离江家的人都远着些,尤其是镇南将军和他那个娘。”
沈柔无声一叹,看她爹这态度,江漓若想把她娶回去,任重而道远!
但这寿宴她不能不去,当时在武安侯府时,江老夫人便待她不薄,就冲她临走时她让人给送过来的十两银子,这寿宴她也是要去的。
至于江家其他人,若她以后真与江漓成了婚,也是避无可避的,她倒也不惧着见他们。
周婉心已经住进宁国公府三日了。
起初她还担心被别人看出她是个冒牌货,可住了三日她发现自己这种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因为这整个宁国公府除了宁国公外就没人见过齐婉长什么样。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因齐婉先天不足,宁国公夫人生她时便难产死了,那时宁国公朝中事忙,为了有人能照顾齐婉,也为了后宅有人管,他三个月后便娶了继室胡氏。
可胡氏嫁进来后便屡屡生病,每次生病都跟丢了魂一般。
大夫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偏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后来请了高僧做法,便说新生的二小姐是天煞孤星,出生便克母,已把生母克死了,如今胡氏嫁进门,名义上也是她的母亲,便要把她也克死。
等克死了胡氏后,还会克兄长,克父亲,总之会将身边的亲人全都克死方能罢休!
破解的法子也简单,就是将她送到外边养着,等及笄后自然就好了。
起初宁国公是不信的,这个小女儿是他夫人用命换来的,她夫人临死时还拉着他的手,再三求他让他好好待她,况且这孩子生来便有病,若是放在庄子上养,那跟弃了有何区别?
可半个月后,他长子齐川也出现了跟胡氏一样的症状,而且不幸的是没过几天便自己栽进池塘里淹死了。
这让宁国公又痛又怕,最后也只能咬咬牙,将齐婉送了出去。
沈柔感觉再被他这么诱惑下去,自己都要扛不住了,便起身想走,却忽的又被江漓圈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