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被江砚撕毁的婚书,沈柔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大人,您太过分了!”

江砚笑笑:“沈姑娘,骂轻了!”

他这行为何止是过分,简直可以称得上荒谬绝伦。

但荒谬又如何?只要他愿意,以后做出的事会荒谬到他们难以想象。

沈柔觉得眼前之人简直不可理喻,人人都道江家大公子公正不阿,乃清风明月般的人物,为何她觉得他脑子有病。

她不想与这样的人再理论,直接朝门外走去。

云歌见沈柔出门时脸色极其难看,便问江砚道:“江大人,沈姑娘这是怎么了?”

江砚没回答他,而是说道:“云歌,一会我要出去一会,殿下这你们盯紧些,一会你让明川出城走一趟,告诉刘将军,让殿下在城外的守兵做好准备,就说镇南将军要杀肃王殿下。”

听了这话,云歌明显一惊,他刚要问,却听江砚说:“殿下昏迷前是不是说肃王府的人和事都听我的,那就别问原因,照做就是!”

沈柔出了肃王府就去找了萧景,不一会,江漓就来了。

周婉心看见江漓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竟还敢来见柔柔?

萧景看她似要动手,赶紧将人往外拉。

周婉心边走边嚷:“阿景你拽着我干什么,我剑呢?喂,你抱我干什么,放我下来,把我剑给我找来,看我不砍了这负心汉····”

周婉心的声音越来越远,随着一声关门声落下,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江漓无奈的摇摇头。

周姑娘这性子估计也就怀逸受得了!

他走过去将沈柔抱在怀里,却发现他的小兔子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