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回到一直在外等候的沈玥车上,楚文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酒壶了饮了一口,然后开口缓缓说道,“走吧。”
沈玥看了楚文才一眼,脚下踩死了刹车,然后伸手一把夺过楚文才的酒壶有些生气的说道,“医生都说了不让你喝酒了,你怎么还喝啊。”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楚文才揉了揉眉心说道,“第一我现在病好了,还有就是今天你就别管我了,我少喝点行了吧。”
看着楚文才揉着眉心的样子,沈玥虽然不相信楚文才的病好了,但是还是将酒瓶还给了楚文才他也很累吧。
“去哪?”沈玥握着方向盘,突然有些不愿意带楚文才朝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看破了沈玥的想法,楚文才笑了笑抬手看了时间,发现确实已经有些晚了,于是说道思考了一下对沈玥说道,“随便开吧,我们别搞得那么紧张的,去兜兜风。”
沉默了很长一段路程之后,有些受不了沉闷的气氛,沈玥忍不住开口说道,“其实我都看见了,她们挺可怜的”
楚文才一边打开了窗户将手臂搭在窗外,看着窗外的路灯然后悠悠的说道,“总是依赖别人的话,她们就永远也长不大啊。”
“你跟我说在你身边需要懂你理解你,可我现在真的有些不懂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了。”沈玥轻叹一声有些哀怨的开口说道。
楚文才将手伸出窗外,感受着风从指间穿过的舒适感,然后笑着回答了沈玥的问题,“你听好了啊,我现在需要的是明确的爱,直接的厌恶,真诚的喜欢,站在太阳下的坦荡,大声的无愧的称赞自己。”
“那你现在能做到么?”沈玥想了想追问道。
楚文才哈哈笑着说道,“还差一点。”
“差哪一点?”沈玥问道。
楚文才琢磨了一下语言之后开口说道,“就差剪开第二根脐带了。”
“什么?”沈玥疑惑的问道。
楚文才的手指合并成手刀装,劈开了迎面吹拂而来的晚风,缓缓开口说道,“人的一生啊,要经历两次剪脐带,一次呢就是在出生的时候被医生剪去了和母亲的链接,从此在生理上不再受到被动供养,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独立人”
楚文才顿了顿说道,“第二次呢就是要通过自己亲手剪开自己精神上的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