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不去管张角所想,哈哈大笑,道:“便是这个,便是这个。”说罢看着苏柔道:“苏大家,你要的圣旨,便在此处。”
文渊见了赶紧将圣旨拿过来,递给了苏柔。
苏柔打开一看,这圣旨不管入手质感,还是字迹大印,和自己之前见到的圣旨一模一样。
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圣旨之上却是让常玉加税?
忽而看到了一旁老神在在的梁植,明白过来。
心中气恼,一把将圣旨扔在旁边,不再说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常玉说的不假,全都略显尴尬。
毕竟刚刚嘲讽常玉的话谁也没少说,一时之间,全都安静下来,不知说什么好。
“想来这其中是那狗贼况让做的手脚,这帮阉贼,当真是可恶之极!”梁植露出憎恶之色,直接把这个屎盆子扣在了况让身上,反正况让已经死了,谁也没办法去验证他到底干没干这事。
群盗原本就是好糊弄的人,此时听到这中间乃是阉贼捣的鬼一个个又转口来骂况让,什么难听说骂什么。
梁植见又搞定一个,只剩下魏都和山下的北凉军,心中颇为得意,嘴上道:“唉,本王不远千里来雍州,之前也说了,本是为了化干戈为玉帛而来。诸位不信乃是人之常情,俗话说山高皇帝远,更不要说此时朝廷内忧外患,让无数小人作祟,挑拨离间。若是本王不来,常玉常刺史平白遭受如此不白之冤。诸位原本是我炎朝百姓,却因为阉贼作梗,与朝廷离心离德,到时候兵戎相见,岂不是错上加错?”
陈飞见梁植说的有鼻子有眼,心中有些错愕,临来之时,七皇子就给自己保证,一定让杀害自己孩儿的太平教付出代价。
怎么到现在,越说越让陈飞感觉,七皇子这是要和太平教穿一条裤子?
张角见陈飞面露不快,知道是因为陈帆被杀一事。
陈帆被杀一事,自己并不知道,事后常玉才向自己禀报。
在他看来,一个朝廷无权无势的少都,杀了也就杀了,就算是威武大将军的儿子又能如何?
谁料,此一时彼一时,先前魏都带着三万大军和苏柔一起铁了心要弄死常玉,被常玉一手造反不攻自破。
如今梁植突然杀出,靠着一张圣旨反客为主,打了常玉一巴掌,又救了他一命。
张角也不想让人看轻,心中一动,不等梁植接着说,开口道:“七皇子殿下,如今误会已解,造反一事,只不过是闹剧一场,还望殿下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