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植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失败,他败的心服口服。
前世仅剩的那点皇帝的骄傲,此时此刻已经消失殆尽。
他不得不重新振作起来,认真的审视属于自己的绝境。
江烽火连说了三声,见梁植都没有反应,不得不提高了声调,道:“殿下,太子将灾民全都安置到刺史府和凉州各个衙门里了。”
梁植回过神,愣了愣,皱眉道:“什么?”
“殿下,太子将灾民全都安置到刺史府和凉州各个衙门里了。”江烽火不得不耐着性子再说一遍。
周进也跟着道:“殿下,门外乃是搬进来的灾民。”
若是在平日,梁植早就开骂了。
狗一样的贱民,如何能够和自己同处一院?
但思想开悟之后的梁植虽然依旧对于这帮灾民和自己一个院子并不能接受。
可却在思考,梁俊为什么这样做。
作为历史上以聪明过人闻名的朱厚熜,十分自负又十分的自信,想开之后,他从一个极端陷入另外一个极端。
朕被你们打败了,不丢人,一个是唐太宗,一个是当朝太子。
只要朕还活着,就有翻盘的机会,从今天开始,朕学你们。
等到把你们的本事全都学到了,就是朕复仇的时候。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话梁植不是不懂。
可梁俊身为太子,这样对待这些贱民,让那些凉州官吏怎么想?
这些贱民是需要官员来治理的,就算得到了这些人的心,失了凉州官吏的拥护。
梁俊在雍州还不会出问题,一旦离开雍州回到长安,天高皇帝远,没有这些官吏归心,雍州怎么可能稳固?
梁植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
“梁俊选择远离长安来破局,这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有意为之?”
若是有意为之,可看他这种手段,也不像是一个深谙御下之道,精通官场之人啊。
“太子今日都做了什么事。”梁植想到这,合上书,端起温好的酒水,看着江烽火道:“你详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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