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喝彩像是要将屋顶掀翻。
梁俊不明就里的也跟着鼓掌,邓正激动无比,忍不住拍案叫好:“当真是好词,能写出此词之人,绝非等闲之辈!”
“好听,好听。”梁俊跟着应和两句。
窗户外的大厅内简直是像要疯了一般,邓要民高声道:“一千两!”
那边龟公听了,愣了愣身,随后扯着脖子叫道:“邓公子赏钱一千两!”
那边一个龟公高声道:“北凉魏家魏公子,赏钱两千两。”
一听北凉魏家,梁俊探着脑袋向着那魏公子看去,只见那公子哥柔柔弱弱,十八九年纪,与自己结义大哥魏都眉宇之间倒是有些许相似。
想来这人应该是魏家分支。
整个打赏瞬间进入了白热化,只是盏茶功夫,这帮人就打上了上万两。
“这帮狗东西,城外灾民饿死都不舍得出一毛钱。如今一歌妓随便唱两首歌,刷刷刷玩了命的掏钱。”梁俊一想到前几日筹粮救灾时吃的各种软钉子,记恨起来。
邓正一见梁俊这番脸色,心中叫糟,刚想让人出去制止邓要民,只听得琴声又响起,凤来仪要唱第三首了。
凤来楼的公子哥们全都摩拳擦掌,准备凤来仪唱完之后,正儿八经的把礼物刷起来。
梁俊连听两首都没听懂,这第三首听的极其认真,恨不得拿起笔记下来。
只听得前奏一过,凤来仪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嗡”的一声,梁俊脑子等时炸了起来。
“蹭”的一声,梁俊站起身来,张大嘴巴,瞪着眼,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台下的凤来仪。
“这,这!”
按理说梁俊这般反应,周围人应该第一时间发现。
可此时此刻,马昌和邓正等人的反应也不比梁俊好到哪里去。
马昌看着凤来仪,眼睛都快瞪了出来。
邓正也惊讶的站起身来,看着凤来仪满脸不敢相信。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凤来仪唱到这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面带愁容,让人见了,如痴如狂,不可自拔。
梁俊颤抖着嘴唇,看着凤来仪,跟着她的嘴唇喃喃念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凤来仪将这首词唱完,手中琴音戛然而止,只剩下越来越小的回音。
“这他娘的,这句诗词,老子会背!”梁俊心中狂叫:“一直都是政坛大咖、军事大佬穿越过来,如今文坛终于也有大佬过来了么?大炎朝这是要文武两开花的节奏啊!”
整个凤来楼安静无比,众人连喝彩都忘记了,一个个回味着凤来仪唱的词,心中百感交集。
不少人被最后那一句词勾起隐藏在心中最深的事来,面色黯然,由衷叹息。
就在此刻,只听凤来楼门外,一声怒喝叫醒了众人。
“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乃是凤来楼姑娘们的好友,你们为何要拦我?”这人说话,声音虽大,却含糊不清,显然是喝多了。
邓正心中一紧:“不好,是那个柳疯子!”
他想到刚刚安排的事情,不由得叫糟,这柳疯子来了,若是一会太子爷按耐不住,露了身份,可就糟糕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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