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见一帮人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整个人早就憋坏了,站出来冷声道。
梁定昌见了杨威,眉头皱的更深了。
杨威的名头,整个太子党的人现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好听的这人就是太子党的一把利刃,功夫不错,最重要的是心狠手辣。
太子爷一说杀人,这孙子那叫一个干净利索,最要命的是他杀人好像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简直比杀只蚂蚁还轻松。
虽说是自己人,可太子党里没有几个不害怕他的。
说难听点,这杨威就是太子手下最忠实战斗力最强的疯狗,只听太子爷一人调遣。
太子让他杀谁,他就杀谁,所有人都不怀疑,哪天太子爷说让他去杀皇帝,杨威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抄起家伙就敢去皇宫内院。
“不行,杨兄弟虽然武功高强,但终究只是手上功夫了得。四皇子既然敢让人前来下战书,必然是要较量马上功夫。这马上和马下,全然不是一个路数,只怕杨兄弟出去会吃大亏。”
梁定昌直接开口反对。
杨威虽然心狠,行事看起来莽撞,但绝对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也明白自己的劣势,一旦上了马,和训练有素的骑兵对上,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不管四皇子之前是什么人,单看他带的兵气势,再加上敢下这样的战书,马上的功夫必然了得。
自己以劣势对别人长处,乃是犯了大忌。
“若是太子爷那位结义兄弟文渊文兄弟在,也容不得四皇子这般猖狂。”刘三刀叹了口气。
众人一听,包括杨威也都深以为然。
文渊的大名,在场这帮人可是全都听过。
若说杨威是太子党阵营里一把利刃,那么这位太子爷的结义兄弟可就是他们的王牌。
文渊在高南一个人一杆枪杀的高南万余人的丢盔弃甲,最后连带着高南太守都被他杀了。
这种战功,翻遍史书也找不到。
太子党中不少爱听书的人,私下里给文渊起来不少外号。
不是叫赛关羽,就是赛吕布,甚至还有不少人说他赛项羽。
这个时候若是文渊在,这四皇子就算是天神下凡,也保管不是文渊的对手。
梁定昌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反应过来:“难不成景王的目的就在此?”
刘三刀一愣,随后也明白梁定昌的话,急道:“梁将军的意思是,景王是在试探咱们?”
梁定昌点了点头,脸色又沉了下来,道:“看来应该是在试探我们。太子爷和刘军师的计划中,从来没有提到过四皇子的事。想来四皇子并不知晓咱们要干的事不是造反,而是要把这帮灾民迁到雍州去。四皇子虽然心性大变,但终究是当朝皇子,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带兵前来,一定是怀疑太子爷没在城内。毕竟,现在咱们在新丰扯起反旗来,一旦太子爷真的在新丰城内,那可是黄泥掉进裤裆里。”
“怎么讲?”二驴赶紧问道。
梁定昌看着他道:“不是屎也成屎了。”
刘三刀也跟着道:“所以四皇子到了城外,一不问咱们太子殿下如何,二也不管咱们到底想干什么,反而是一反常态要下战书单挑。必然是试探太子爷在不在城内。”
“没错。文渊兄弟乃是刑部的要犯,身在长安藏在苏中丞的府内,这事在长安城里不算事秘密。而太子爷和文渊乃是结义的兄弟,咱们对外说的是太子爷被白莲教之人挟持。文渊兄弟无论如何也会出城来救太子爷。”
梁定昌看着城外的军队,心里越发的明朗:“文渊兄弟的大名,如今是天下皆知。景王故意来说,只要胜了他,他就退兵,无非是拿捏着咱们,不管是真造反还是假造反,都不愿意节外生枝的心理,试探咱们敢不敢派文渊兄弟出战。”
“若是真造反,咱们怎么派文渊兄弟出战啊。”二驴听不明白,疑惑道。
梁定昌哼了一声,道:“若是真造反,有太子爷在手里,文渊兄弟不敢不出战。若是假造反,咱们更不想让景王乱了计策,必然也想让他赶紧退兵。若是文渊兄弟在这,岂有不让他出战的道理?”
“也就说,如果出去的不是文渊兄弟,那景王也就知道,太子爷没在城内。太子爷没在城内,他也就明白咱们是假造反!”
刘三刀彻底反应过来,这景王闹这一出,原来不是傻比,而是在算计自己啊。
“只要确定了咱们是假造反,以景王这般城府,必然也能猜到咱们另有目的。想来他是听到了风声,知道太子爷要拿丝绸之路来换这帮灾民。”
“可丝绸之路并没有他景王的份。”
刘三刀越说越明白,话说到这,就连铁牛也反应过来。
“合着闹了半天,这王八蛋皇子是来敲咱们竹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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