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轻轻笑了笑,似有些得意,“不怪你惊讶,当初师傅远走,将师门托付给师兄,门中的藏书我们三人均分三份,每人得其一。如今三份合一,自然多不胜数。”
这时,门外传来几道脚步声,白衣人顿了一顿,“你找吧,别有疏漏。有人来了,我走了。”
她说着,身子一闪,两扇门吱呀一声,苏星河抬头去看,门户闭合,人已不见了。
再一眨眼,又有人推门进来,却是余婆婆,她道:“如何了?”
……
王含章皱了皱鼻子,将快流出来的鼻涕吸进去,“童姥,传言岂可当真,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哪里能做数呢?再者说,那人不过是个采药人,兴许看花眼了也说不定,哪里就值当这样做呢?我说,要不咱们回去吧?”
扫地僧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童姥看都不看他一眼,这样的牢骚一路上她都听腻了,眼皮翻了翻,不耐烦的道:“你再敢说这样的话,姥姥我立刻把你拍进这雪崖里!哼,堂堂逍遥派掌门人,又是神而明之大境界的人物,竟然这般怕冷,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王含章嘿嘿笑了笑,将身上的皮袄又裹紧几分。不知为何,自打灭了菩斯曲蛇的蛇灵后,他就变得格外怕冷,到了严冬,甚至有大白天睡过去的情况。
这样的情况一发生,他立刻警觉,很快想明白这是吸收了菩斯曲蛇蛇胆精华与蛇灵的异常情况。
于是他当即去少林寺拜访扫地僧,寻求化解之法。
扫地僧是当世进入神而明之境界最久之人,对于这种异常情况或有办法。
果然,扫地僧留他在少林寺中半年,日日以佛经化解蛇灵带来的负面影响。
如今,一般情况下,王含章已与常人无异,但在这大雪山中,比其他二人还是怕冷些的。
扫地僧道:“王施主的身体尚未完全好转,此种情况当是老衲之责。”
王含章连忙道:“大师这话可是要臊的我满脸通红了,能好转到这种程度全赖大师之功,可不敢有丝毫怪罪。”
童姥不耐烦道:“行了,你们两个怎的还互相恭维起来了。还是少说些话,多留点力气赶路吧。”
两人皆点点头,王含章又开口道:“童姥,那地还有多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