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笑道:“没事,我只是内力激荡间出了岔子,休息一晚就无碍了。”然后看看几人,“你们已经见过了?”
俞岱岩哈哈大笑:“见过了,苏兄,你竟然有这些师弟师妹,个个英武不凡,真不知贵师是何等人物,若是有空,定然要拜访一二。”
张汶起身过来打量苏昌有无不妥,侧头说道:“我们师傅的确不凡。他对武当张真人很是推崇,言明张真人乃当代宗师,为武林贡献非凡,只可惜缘悭一面。”
俞岱岩道:“这有何难,待我此次回转山门,定要向恩师禀明此事。不知前辈尊号为何,说不定恩师与贵师傅还是旧相识呢!”
“尊号?”
师兄妹几人互看一眼,皆面色古怪。
俞岱岩察言观色,忙道:“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我唐突了。”
张汶道:“不是不是,而是家师似乎并无何尊号,且他的年纪似乎与张真人不是同辈之人,想来他们是不认得的。”
杨铭苦笑一声:“随师傅习武近十年,竟连师傅名号都不知晓,这弟子当的,实在失败啊!”
确实,白马村的人只称呼王含章为王先生,他们也是如此。从前并不觉奇怪,如今被问及,才发觉他们竟连师傅的真名都不知晓,这弟子做的,啧。
几人一阵苦笑,倒令俞岱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触及他们不便之处,便没有多问,后来只听张汶言其师傅姓王,别的一概不知。
想到这里,俞岱岩忽的记起此时离恩师九十大寿只有八天,而自己尚且被人追杀,如何回得去,不由长叹一声。
苏昌见他叹气,忙问及缘由。
俞岱岩将张三丰大寿之事说了,又道:“如今屠龙刀已经绑定在我与苏兄二人身上,再三解释也是无用,那天鹰教当真可恨!”
他说着话,将双手捏的啪啪响,显然极是愤怒。
杨铭看了两人一眼,思索道:“此事已经在江南一带传开,渐有往各地蔓延的趋势,属实难办。”
苏昌恨恨道:“那天鹰教实在歹毒,将这祸水往我们身上引,自己暗地里搜寻屠龙刀的踪迹,我真恨不得打上门去,将它挑了!”
他说着就是眼前一亮,兴奋道:“俞兄、师弟,你说我们找到天鹰教所在,将它挑了怎么样!这样一来,不但报得这一箭之仇,还可向武林证明我们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