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曾经说过:你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交换后,我们一人一个苹果。你有一份快乐,我有一份快乐,交换后我们每人就有了两份快乐。
所以,王含章将“博学”的快乐送给张三丰,同时也收获了“创新”的快乐。
论对武学理论及招式的储备,王含章不逊色于任何人,但在对武学的创新上,张三丰冠绝整个时代。
只看武当派,从无到有,只凭张三丰自己一人,便创出十数种武当绝学,门门堪称上乘,硬生生将武当派从一无所有变成武林泰斗,谁敢不服!
别的不说,单那一门梯云纵——左脚踩右脚之术,就能让牛顿的棺材壳跳动。
所以,这次武学经验的交流,双方对此甚是满意,自觉学到了很多。
王含章师徒武当住了五天,日日同武当七侠,不,六侠切磋,宋远桥捂着胸口看众人在王含章与张三丰两位大佬的指点下功力突飞猛进,胸口愈发疼痛了。
第六天时,最终还是推辞了张三丰的挽留,一行人下了山。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张三丰拂尘轻动,道:“王先生高深莫测,切勿交恶了。我与他详谈后收获甚多,要闭关一段时日,门中的事由远桥处理。”
弟子们对他的闭关习以为常,将其送入后山木屋中便回了紫霄宫。
殷梨亭睁着眼睛问:“师傅说不让我们与王先生交恶,这是何意?莫不是……哎吆,四师哥,你干嘛打我!”他跳到一边,捂着头委屈的看着张松溪。
张松溪沉着脸道:“你这皮猴,说话没有遮拦,何时才能长大。”
殷梨亭委屈道:“我说错什么了嘛。”
张翠山摸摸他的头道:“师傅不是担心自己和王先生交恶,而是担心我们。”
“啊?”
张翠山看他一脸懵懂,说道:“你想,师傅如今多少岁,王先生多少岁……只看他们外表,便知将来……”
他说到这里,忽的想到以后张三丰也会去世,再联想到那时的景象,顿觉心口发闷,一时说不出话来。
殷梨亭却明白过来,独自“哦”了两声,然后眉飞色舞道:“五师哥放心,我定然努力练武,争取,争取达到那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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