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脱了你,谁能放过我呢?

心里是翻腾涌动的一股又一股的暴戾。

我选择放任。

“呐,就让我看看你的骨头能有多硬吧。”

我不由得笑了。

手中魔杖一划,

一张卡牌随风显形。

静静的漂在我的面前。

“houll——”

魔杖点在卡牌上。

光芒从一点透出,四散开来。

红色的光芒越来越亮。

吼叫信随之出现。

头上是红色屋顶,长着奇怪的胡须。没有脸,只有一张嘴。张开嘴巴,里面才是信。

说是一封信。

但是它可是长嘴的啊。

吼叫信

向指定位置寄送吼叫信。吼叫信会在2秒后抵达并对区域内的敌方单位造成伤害和恐惧效果。被恐惧时,敌方单位会在吼叫信范围内不受控制,无法施法,且受到的伤害提高45%。

这是在战场上的效果。

而换到如今。

重点就不在伤害,在于“恐怖效果”。

吼叫信飞在空中。

嘴巴开开合合。

一圈又一圈的红色声波荡开。

至于它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也听不到。

这个只能对敌方单位起效。

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要是好奇,有条件的就自己去霍格沃茨去听听。

没条件的可以自己创造条件去霍格沃茨去听听。

狗头jpg.

我静静地看着路人甲君在那儿痛苦地□□。

由一开始的无动于衷。

到自我怀疑。

再到痛哭流涕。

最后歇斯底里。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

我没有出声。

想起了在现代看的一篇文章。

怪有意思来着。

文里说,一个人的摧毁可以分四步。

第一步,反复说起不对。

第二步,让他自我怀疑不对。

第三步,摧毁他的信念。

第四步,磨灭他的信仰。

这样才能算毁掉一个人。

因为再活着,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这才是新生。

等到他的声音嘶哑,

求我给他一个痛快。

他愿意说出一切。

语气迫不及待,仿若疯癫。

我知道这个时候问他什么他都会说。

但是我莫名觉得。

他应该一直坚持下去才对。

……因为这样才能让我高看一眼。

可惜了。

开启一旁的录音笔。

我不想写报告。

“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吧。”

我慢条斯理地带上口袋里染血的绅士手套。

“看在你在我身边呆了一段时间的份上。”

“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

手指摸上冰冷的机械。

扣动扳机。

“砰——”

猛然炸开的血花有一些飞溅到我的脸上。

我轻轻抬手,

重重抹去。

我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劲。

可是我必须逼迫自己尽快成长起来。

不是所有时候我都可以像这次一样幸运。

组合没有要我的命。

如果有人想在我昏迷的时候动手。

我现在已经该躺在棺材板上了。

心怀侥幸?

只会日后死得更加难看。

我推门出去。

伸手接过向我吱吱吱的嗅嗅。

手上柔软的触感微微放松了我的神经。

呼——

我舒出一口气。

“收拾了。”

“顺便把录音笔给首领送去。”

路人乙只看一眼,立刻低头,不敢再看。

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畏惧。

“是,大人。”

我回头看了一眼。

里面的人脸上是满满的恐惧,却又带着解脱。

面无表情地又加了一条。

“好生安葬吧。”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

怕我也罢,不想和我对峙也好。

我没怎么承受痛苦。

我都承了这个情。

也算最后给他个体面。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感觉我超——勤奋

这样的我,可以得到你们更多的评论嘛?!

星星光波——

来嘛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