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谋和治下不严,那是完全两个罪名。
太子沉着脸道:“翟大人,你以为孤没有充足的证据之前,就敢直接传唤你过来问话吗?你能保证你那些属下,为了自家人的安危,甘心为你顶罪。那……那些去过地下场的官员们呢?”
翟立神色一顿。
太子眯着眼道:“若孤答应他们,如实交代便可从轻处罚,你觉得他们会有几个人愿意去指认你?”
翟立的神情终于开始紧张了:“殿下,指认就算人证吗?那臣还说他们诬陷我呢?”
太子嗤笑:“你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吗?你怎么知道他们手里就没有物证呢?翟大人,都是做官的,谁不懂明哲保身那一套,你以为就你一个聪明人?”
“你!”翟立急着要站起身。
太子呵斥道:“孤劝你最好老实交代,届时说不准还能从轻处罚。可你若执迷不悟,坚持不肯招认,那待人证物证俱全之时,就是你威远伯府塌天之日。”
翟立瞪了他好几息,随后嗤笑道:“殿下,臣有一句古话要送给您。做人做事不要做得太绝,做官更是如此。否则那后果就算是您,也无法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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