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尔眼睛一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默把李言的这种行为归为了孕期焦虑症。
这小情绪,喜怒不定的,说风是风说雨是雨。
好嘛,这小贝一点问题没有,自己这孙子先得上了。
算了,这样也好。
李尔想着想着,重新又端起了酒杯,笑着将光脑揣怀里。
只见中年雄虫单手背在身后,意气风发,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另一边的老头群里。
一开口就是:“嘿!你们怎么知道我就要有重孙子了?”
“没错,我们小贝怀孕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办法,这就是命啊,命好。”
其他的老头们,默默被重伤但又不能说,也只能堆起小脸迎合李尔。
可恶啊!为什么我的孙子不争气!
可恶啊,凭什么他是军务部部长啊,我比他差在哪了?
可恶啊!可恶啊,可恶!
呜呜呜呜呜,呜呜。
——
重回到李言这边,李言在挂了李尔的通讯后,还是觉得心情不爽。
越想越觉得贝恩诺尔一路走来很不容易可怜。
李言这事是一点没办,整个虫坐在书桌前就已经开始伤心上了。
呜呜呜呜,李言抱头痛哭,呜呜呜呜老婆好可怜,呜呜呜呜。
“如果小时候的老婆可以让我来养就好了。”
“我绝对把老婆养的白白胖胖的。”
李言伤怀落泪,红着眼眶默默擦泪。
而隔壁的贝恩诺尔对此浑然不知。
雌虫一个左勾拳,一个右踢腿,只感觉浑身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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