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苏徐瑞的面孔之中都带着无尽的慌乱。

今天虽然是过年，但苏徐瑞在老宅吃过午饭他收到短信，便立刻出来了。

而现在……

他却挣扎无比。

顿了顿，苏徐瑞拨通了裴御琛的号码，听到对方沉稳的声音，苏徐瑞轻声开口，“二哥……”

只是这么两个字，但声音却沙哑无比，甚至隔着手机裴御琛都能听到他声音的苦涩。

“查到了？”

裴御琛那平静的声音传入耳中倒是让苏徐瑞的心仿佛也沉淀了一些，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应了一个字，“嗯。”

裴御琛神色平静，顿了顿再次问着：“打算怎么做。”

苏徐瑞的眼中都是纠结，甚至还有无尽的慌乱，“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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