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在池刚的病房住了下来,两人都是脑出血。
不过老爷子恢复的要比池刚好,池刚现在下地走路还不稳,说话也不清晰。
两人成了病友,时常聊得欢快。
老爷子也喜欢喝酒,说他得高血压之前能喝两斤白酒,人称“渴骆驼”,后来岁数大了,但每天也要喝一杯。
一提喝酒,池刚非常兴奋,说他也能喝两斤,人送外号,千杯不醉。
恩宁听他们津津有味聊喝酒,无语望天。
恩宁想趁着老爷子高兴,再提一提让老爷子找家属的事,可话刚出口,又遭到老爷子一顿训斥。
“你帮我把病治好了,我自然就走了!但病治好之前,我肯定不会走!”
“你是不是怕花钱?我有钱,不用你花,别以为我是在讹你!”
“老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撞了您,让您受到惊吓,我们花钱是应该的!我就是觉得你现在的情况应该和你的家属说一下,万一有什么问题,将来也好交代。”
老爷子的脸色当即变了,“你就直说,怕我死在你这是不是?你又咒我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
恩宁什么都不想说了。
恩宁等了一整天,也没有等到楚黎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