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当时哭着说，那不是妈妈，她的妈妈不长那个样子。

以至于以后的很多年，恩宁都以为母亲只是失踪，并没有死，而那具被找到的尸体根本不是母亲。

池安对当时的记忆，要比恩宁清晰一些。

他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楚黎川见问不出来什么，也就不问了。

当时他们才三岁，能知道什么？

又是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

对当时情况清楚的人，看来只有池刚，可他已经过世。

曹绘莲听说消息赶过来。

她当时还不认识池刚，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不过有听人议论过这件事，但说的是那条江，说是每年那里都要淹死人，江里有水鬼找替死鬼。

曹绘莲和池刚结婚后，听邻居们倒是谈论过白韵秋，说她漂亮，气质好，就是性格太孤僻，从不和外人往来。

但白韵秋对自己的孩子和巷子里的孩子们都很好，经常将兜里的糖果分给孩子们。

后来她开了个小卖部维持生计，孩子们去买小零食，她经常不收钱。

还将院子里秋天结的葡萄，吃不完的，做成果汁分给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