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宴想了想,“应该不能,我们国公府人少,而且所用下人要么是裴家旧部,要么是旧部的后人,几乎不用外人。即便有人被收买,但这些旧部都是从战场上出来的人,极其敏锐,我们这里怕是难容细作。”

听裴今宴这么说,苏明妆竟失笑,“看来,人少有人少的好处,不容易被浑水摸鱼。”

某两位因为家族人丁凋零,时刻面临绝户的男子,“……”

因为苏明妆的一句玩笑,厅堂内压抑黑暗的气氛,有了一些舒缓。

裴今酌问向苏明妆,“我有个问题:以后你与锦王,还需要演戏吗?”

提起这个,苏明妆面色难掩尴尬,“当时在山上,锦王刚把他的秘密告诉我,来寻我们的人便到了,还没谈到这个。不过我料想,即便我问,他也不知答案。毕竟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提前并未得到消息。”

声音一顿,“还有,我不知何时能见到锦王,或许,以后也不容易见了。你倒是能经常见他,你帮我问一下。”

“没问题。”裴今酌。

话音落地,很久,再没人说话。

三人好像不约而同的沉默,因为联想到——今晚之后,锦王和安国公夫人的谣言,怕是能传遍京城吧?

甚至……传遍整个北燕国。

苏明妆偷看裴今宴,观察其脸色。

裴今酌目光复杂地看向两人,随后起身,“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辞,来日方长,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

两人也起身——其实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讨论,但众人确实劳累了一天,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