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闻言，嘴角露出一抹讥讽之色，道：“难道她这么说，你们就没意识到不对？”

于倩羞愧的说道：“其实我们心里有些猜测，但当时也财迷心窍，毕竟介绍一个人就给五千块，”

张昊现在心里有些猜测了，当初毕佳妍介绍柳如烟去人间天堂上班，一开始只是骗柳如烟是去当服务员。

实则是让其当小姐。

最开始两天确实是服务员，几天后图穷匕见，让柳如烟去陪客，但柳如烟不从，于是这帮人为了逼迫柳如烟，动手殴打，结果柳如烟宁死不从，对方一个失手，将其打死，最后将其抛尸野外。

当然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而已，但必须要有证据才行，于是问道：“那五年前毕佳妍有没有哪一天情绪不太对？”

于倩脸上露出沉思之色说道：“这个时间过去的太久了，记不清楚了。”

张昊说道：“你仔细想一想，这要是想明白了，你就不用蹲大牢了。”

于倩闻言，面色一喜问道：“领导，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

“您别着急，让我想一想。”

于倩低头冥思苦想起来，绞尽脑汁，毕竟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已经是五年前了，过了大概能有五六分钟，她猛地抬起头说道：“领导，我还真想起来，那是她刚刚去打工后的四五天。”

“有一天晚上她回来之后，一副惊魂稳定的样子，好像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我和那个王八蛋毕川云担心她遇到危险，就问她出什么事了，她说好像感觉有人在后面跟踪她。”

“于是那个王八蛋毕云川担心她出事，就晚上接送了她几天，但没有发现任何人跟踪，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张昊听到这话，抬起头和洪子怡对视了一眼，那天她应该是看到了柳如烟遇害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