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松白晴挑不出毛病,首长更加满意。
握手寒暄几句,馆长等人礼让厉元朗他们走进办公楼的会客室短暂休息。
距离十点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囚车正在赶来的路上,也快到了。
厉元朗作为唯一政府官员,和馆长等人说话,了解丧事过程。
这时,有人进来,趴在馆长耳边低语几句。
馆长微微点头,并对厉元朗他们说:“囚车已经到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过去?”
“可以。”厉元朗代表大家表态道。
于是,大家纷纷起身,走出办公楼。
只见门口的三辆囚车上,分别走下来水庆章、谷政川和谷政纲三个。
每人身边都有两名狱警跟随。
厉元朗一见眼前三人,禁不住鼻子发酸,眼圈一热,强忍着没有流出眼泪。
曾经身居要职的谷家男人,各个头发花白,尤其以水庆章更甚,头发全白了。
谷政川虽然挺直身板,尽量保持着威严,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是强打精神硬挺。
谷家倒了,儿子谷闯被执行了死刑,谷翰也身陷囹圄。
妻子受不住双重打击,在父子审判当天,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