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至于是一个还是两个,我不清楚,还需耐心调查。”厉元朗诚实说:“我原来在想,以我目前身份,胆敢对我下黑手的人,一定在省里有强大后盾支撑。”
“爸爸,您是知道的。北江省情况复杂,聂双汉书记在京城肯定有人支持。如果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指不定牵扯到谁,很可能无疾而终。”
“我只能隐忍和敲打,让那些人看到,我知道是谁背后使绊子。但是我这一次不追究,不代表下一次可以轻饶。”
“我想好了,真要是还有下一次,我直接去找聂书记,让他评判!”
“嗯。”难得,陆临松露出欣慰神色,赞同说:“元朗,你这么做就对了。”
厉元朗发现陆临松有些倦累,鬓角间出现些许细汗,适时停止说话,安顿陆临松躺在躺椅上休息。
蹑手蹑脚退出书房,开门之际,却听到陆临松喃喃自语着,“聂双汉在部委时候,曾经做过尚天河的下属。”
他是尚天河的人!
怪不得不买自己的帐,原因就在于此。
厉元朗走出书房,静悄悄的走廊里空无一人。
可当他走出一段距离后,旁边的房间门一开,露出陆霜和陆涛的身影。
而白晴则稳稳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姐夫,进来说。”陆霜侧身,把厉元朗让进来。
看到妹妹和弟弟一左一右缠着厉元朗,打听爸爸和他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