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说完,肖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直勾勾地看向他。
瑟尔斯也回望着他,并不改口。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做出错误的判断,说出错误的话。
在仿佛凝固住的空气中,肖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把那些人带过来让所有人看看吧。”
瑟尔斯的神色一变,“肖,今晚是来商议异端之事,我看就不用在这种小事上浪费精力了。”
肖脸上还带着笑容,并没有对瑟尔斯的话做什么回应,“我教季闵屿的时候,就告诉过他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瑟尔斯却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对阁下以及季闵屿作出交代的。”
事情到此为止,肖没有再说什么,只最后淡淡瞥了一眼瑟尔斯身旁的乔休尔一眼,便带着季闵屿去往了塔楼的方向。
弗格森在整场对话中都不敢多说什么,却也一直冷汗直冒,然而最后瑟尔斯还是盯上了他。
当然,他脸上还是带着得体的微笑的,“看来弗格森先生早就知道季闵屿的下落,既然如此,那时候何必多此一举?”
难怪在送请柬的那天,弗格森要多问那一句。
弗格森也是老狐狸了,微微一笑,“你说笑了,那个时候我怎么会知道呢。”
说完他不多留,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在他转过身的下一秒,瑟尔斯的眼神就一冷。
去往塔楼的路上,肖看着前面的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用了你血的就是他?”
说的就是乔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