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拿起手边的咖啡杯,“所以,你是为了什么要来这个学校。”
如果没有什么目的性,那季闵屿没有必要大费周章,从报社辞职又找人介绍进入这所院校任职。
“找一个人。”
“哦?”肖像是被挑起了兴趣,脸上却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抬起眼睑,“找谁?”
说起来季闵屿也不知道找的那个人具体是谁。
他在这里任教过,是个血族,几乎没人知道他的信息,他摇了摇头想说还没有眉目,但是在看见肖自若的神情,忽然动作一顿,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你?”
坐在他对面的肖已经满足了所有的条件。
肖笑了起来,没有直接回答,“你很意外?”
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传闻里这个人很在瑟尔斯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才对家族内部的事很了解。”
肖翻起桌边的书,“所以传闻只能听三分。”
“是哪个三分?”
季闵屿明知故问。
书页从指间滑过落下,肖瞥了他一眼,嘴边噙着笑,“你想要哪三分,就是哪三分。”
“那又要欠您一份了。”
“不缺这一点了。”肖放下手上的咖啡杯,站起身来,“走了,该到你上课的时间了。”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季闵屿,“不介意我这个老师旁听你一节课吧。”
季闵屿总不能说介意。
两人从咖啡厅回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