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口不是刀伤棍伤,是枪伤,那颗子弹打入了她的肩胛骨,以至于一痛起来,根本就不是血肉疼痛,而真的是实打实骨子里的疼。
不过于她,仍旧可以面不改色,就像是一个毫无知觉的人。
比这疼的百倍的她都受过,这些,没什么。
整理好之后,她没有说话坐在车子里,低垂着脑袋,发丝遮挡住她大半的脸。
直至她的手腕再次感受到拉扯,抬眸,便看到司云邪的手里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药箱。
俊美的模样上仍旧带着肆意的笑,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给你上药。”
宣云脂扯了扯被他抓住的胳膊,撇嘴,不为所动
“这伤口再次裂开,司当家觉得是拜谁所赐?”
司云邪听着她对他的称呼,含笑眼皮半遮掩,带出慵懒
“若是你不来招惹这些杂碎,在家里好好养伤,自然什么事都不会有。”
一条血痕,顺着胳膊滑下来,延伸到她的掌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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