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云脂抬头看向他,
“你不止可以对他这么做,也可以让我只吊着一口气·················唔。”
话没说完,司云邪却是最先忍受不住。
用力的封住了她的唇,不叫她继续说那些让他听来烦躁的话。
他把她死死的抵在墙根处,叫她反抗不得,挣脱不得,就只能任由他,承受这番激烈凶猛的吻。
这个女人,总是有法子一句话就让他方寸大乱。
什么叫不止可以对他那做?
什么叫也可以让她吊着一口气活着?
她就这么想护着那个杂碎,就这么想要让他生气?
越想,这心里的郁气就翻滚的越厉害,亲吻的动作就越蛮横。
她被压在那儿,双手被控制住,男人跟女人的力气到底是悬殊。
她低垂下眉眼,遮住了眼眸。
宣云脂自然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如果有一天,司云邪若是敢在她面前这么护着一个女人,她就敢连同他一起活拆了。
所以他扑过来的时候,宣云脂也没有真的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