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听着一道慵懒的男子的声音,
“乖一点,过来。”
某女子回答的坚决
“不”
听着两人一言一语的对话,望向屋子里。
就看到宣云脂穿着里衣,缩在床的一个角,她看着那位坐在床边手上拿着药膏的司云邪,任是怎么劝也不过去。
司云邪看着她,
“我会轻一点。”
宣云脂撇撇嘴,一点也不相信
“你昨日也是这么说的。”
两个人一言一语,拉拉扯扯的,到最后,宣云脂还是被拉了过去。
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这人上药的手法实在拙劣。
她刚醒的那日,就是这人给她上的药,那上药的力度,笨拙的手法,硬是让她生生疼了一遍。
当那包裹着伤口的纱布被解下来的时候,司云邪眉头一挑。
伤口结痂,已经快要痊愈。
三天的时间,宣云脂身上的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并且可以顶普通人三四个月静养的效果。
这药自然是绝佳的好药,但是愈合的速度,是绝对没有这么快的。
愈合到这种程度,俨然已经不需要上药。
他将手里的药膏放在了一侧,手指抚摸上她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