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看两个人的模样,衣袍缠绕在一起,那女子近乎被那男子遮挡了全部的身形,两人身体紧贴,男子垂首着在女子耳边说着什么,这幅画面,倒像是情人见面低声呢喃。
喉咙上下滚动,嗓音沙哑缓慢。
“过了这么久这儿还是钻心的疼。”
他意有所指,皮肉的伤能治愈,这心里的伤,还被撕扯的生疼。
宣云脂看着自己手靠近的地方,想到那日,这人想要与她解释的样子,想到他看到自己握着匕首抵在他胸前不可置信又无法接受的眼神。
然后,刚刚那冲上天的火气,又被他三两句,给灭了火,蔫了。
她低垂着脑袋,无措又奄奄。
司云邪眯着眼睛,看她不发一语安静的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样子,那原本积攒的怨气,几乎快要被不可抑制的柔软给取代。
他得极力的保持清醒,才能叫自己不会再次被她轻而易举蛊了神去。
他从断崖山爬起,一步一步走到外面,休养生息,坐上魔域尊主的位置。
他拼了命的去学习玉佩里的秘籍之法,日复一日,不管不顾。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酝酿,有朝一日定当重杀回去,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这个女人折磨的发了疯,偏执入魔,日复一日,都只是为了一个念头,他要将那个女人抓回来,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不管能不能接受,她都得是他的,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