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这个人三番两次私自把针头拔了,而且拔的还那么随意,能把手上弄出这么吓人的痕迹,是得多麽不爱惜自己?
司云邪依靠在床边,低垂着眼皮,眉宇间阴郁又不耐。
哪怕是再俊美都遮掩不住他这幅戾气。
医生说了几句之后,离开。
唐一一身黑色的西服,恭敬的站在旁边,
“先生,秦媚小姐临走之前交代,一定要让您把药吃了。”
司云邪听到秦媚两个字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他抬起眼皮,狭长的眸子里尽是阴沉的盯着唐一,喉咙上下滚动尽是沙哑
“她现在在哪儿?”
唐一恭敬回答
“秦媚小姐说,她去拍戏了。”
司云邪听着,眼皮低垂下来,苍白病态的模样,睫毛轻颤。
这幅样子,若是要宣云脂看到怕又要心疼。
可惜,她这会儿正忙的跟个陀螺一样,还没心思想这么多。
中午的时候,太阳又毒又烈。
在高楼外面扎了一个棚子,所有的非主演人员全都在这里面定妆试戏。
偏偏这戏讲的是冬天的发生的故事,以至于她坐在三十多度的棚子里,穿着大衣坐在那儿等待着化妆师化妆。
汗,顺着脸颊往下滴,她看着镜子里那张被画的更加明艳的脸庞,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