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都打扮得精致,面带微笑地站在陆修桑的身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过得开心舒坦。
陆修桑抱着孩子牵着云嫦回了住处,下午时刻娘亲和女儿都要小憩。
女儿被放在一边的摇篮里,云嫦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
陆修桑问她:“怎么了?”
云嫦红了红脸,扯了扯他的衣袖,欲言又止。
陆修桑再问:“和大师兄说说?”
云嫦耳朵都红了,尽管已经成了亲,但她面对大师兄还是忍不住羞涩。
“大师兄……陪我一起睡吧。”
这几日二人晚上相拥而眠,云嫦习惯他从背后环抱自己,如今午睡背后没他,云嫦反而不习惯了。
陆修桑一愣,看着面前这个都当了娘亲的丫头,反而还一脸羞涩地想要人抱着睡,失笑着点点头。
陆修桑躺下来,从背后抱紧了云嫦,轻轻嗅着女儿家的清香。
陆修桑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哄她:“先睡会儿,养养精神,等会儿小柿子起来了要娘亲抱的。”
云嫦轻声说:“大师兄抱着我……我就莫名安心。”
陆修桑呢喃:“别怕,大师兄一直都在。”
云嫦这一觉睡到大晚上,睡眼朦胧地醒来,陆修桑给孩子喂羊奶,她在一边吃晚餐。
吃到一半,有药宗弟子前来通报:“药宗外,魔界罗睺府的韩扬府主求见,宗主说药宗可为他破例许他进来,但若是二位前辈不想会见,那药宗便回绝了他。”
陆修桑和云嫦对视一眼,还是点头同意。
韩扬来得巧,今夜的月色皎洁。
云嫦吃过晚餐后带着女儿和陆修桑一起在院中赏月。
韩扬急匆匆地往她们这边赶,他此次前来是询问魔骨的事情。
但事到临头,他反而迟疑了。
韩扬站在院子门口,心中纠结,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两个人安静地坐在一块聊天,昌禾和明知谣都是自己害死的。
韩扬站在院门口,从半掩的院门往里头望去。
陆修桑一个实力强悍的剑修,用他那一双执剑杀人的手轻轻抱着小小的女儿,云嫦坐在一侧手执长箫,为此景作乐。
韩扬觉得这个画面美好,如果昌禾和明知谣没死,恐怕此刻会在一边谈天侃地,互相打趣。
恍惚之中,他似乎看到了当年的昌禾就在庭院中对他说。
——韩扬,你站在哪里做什么?
——傲风派要多一个小师弟了,我大师兄只要点头你就算拜入宗门了!
而明知谣蹦跳着起来,一席红衣腰缠长鞭的少女背着手歪着脑袋问他。
——韩扬,书呆子去哪里呢?
——书呆子身体弱,你别让他吹夜风着凉了啊。
韩扬恍惚中,耳边反复出现二人的欢声笑语。
傲风派,师门……
他深吸一口气,最终一拍储物囊,拿出那张兽皮,大步迈过门槛笑着说:“前魔主好生惬意啊,妻儿双全,不若我再送你一份大礼如何?”
月下,韩扬停在五步之外,月光落到他身上乍看之下反而不显得像个魔修。
可惜是一时的错觉。
他还是魔修,一个性情不定的魔修,
陆修桑反问:“什么大礼?“
韩扬沉声,一字一顿道:“一把可能斩除魔骨的剑,一柄能让你最后安然无恙的剑。”
说罢,他将兽皮扔给了陆修桑:“你是剑修,你用此等办法铸剑做法器能克魔骨。”
“陆修桑,你拿这兽皮铸剑,日后魔骨找你寻仇,你想尽办法把它杀了怎样?”韩扬挑眉,这样他拿剑对抗魔骨,而其他人也能受其庇护,“我已经为你想到了绝佳的铸剑材料,你看路横如何?”
“一份大礼,”陆修桑和云嫦看过此兽皮后,云嫦先一步开口询问,“但我记得你是路横的伴生傀儡,你拿他铸剑,那你不会有影响吗?”
韩扬一掀衣摆,大大咧咧地坐下,仰头喝掉一杯冷茶,耸耸肩膀呵呵笑起来:“呵,有点小影响,我早已经找到破解之法了。”
韩扬朗声说:“铸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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