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酩看着他,“不记得了?”
江荇之揣摩着钟酩的神色,心底一慌:还真是那次?他慌张中又有点心虚,“走,走神了。”
钟酩,“……”
他气得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道,“走神了?你不是说,看着我的脸不会走神。”
江荇之去勾他的手指,“谁让你突然捏我脖子,还在那儿擦……”他这话有倒打一耙的嫌疑,但钟酩并未反驳。
“所以?”
江荇之面上一热,他怎么好让墟剑知道自己是被撩得走神了。他当时回过神时,就只听对方说了一句“怎么还一动不动,跟只鹌鹑似的。”他为了掩饰自己那一瞬的失神,劈手就朝墟剑打了过去。
一想起当时的情况,江荇之又开始害臊,立马色厉内荏,“所以你说什么了!”
两人指节勾着指节,钟酩垂眼,“好不容易和你表露一次,你居然走神。现在还凶我……我很受伤,灯灯。”
江荇之自知理亏,气势又弱了下去,“喔…那我不凶你。你和我说说呗,阿座”
钟酩凑近了,问他,“真的想知道?”
“当然想。”江荇之快急死了,“你快说!”
一声低笑在耳畔落下,震得他耳膜发痒,“可以。”
江荇之眼睛刷地亮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