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的担心其实不无道理，因为姜献在剧情中确实针对了下宗门长老，但不是揍人，她毕竟还是有一点尊师重道的。

就是单纯的把人家的胡子全剃光了，然后做成了羽毛笔，抄完了罚抄的内容，将羽毛笔装饰了一下，和字帖一块上交，说是送人的礼物……

后续是长老死都没发现那羽毛笔是自己胡子做的。

各种意义上的死得不能再死。

梦貘织的梦境在不断往现实向优化，甚至连江暮的特殊体质都优化了出来。

这就让大长老一眼就看出了他骨骼清奇，是千年难遇的修炼天才。

只不过此时此刻灵根尚有毁损，这就让江暮看上去像是蒙尘的明珠。

如果这是真实的画面，大长老早就兴奋得尖叫起来了，巴不得马上将人掳回到灵霄宗，马上拜自己为师，马上开始修炼。

上次见到如此逆天的天赋还是在上次。

但可惜，这只是个幻境。

大长老满脸的痛惜和不甘，也不知道这个幻境是凭空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如果凭空想出来的，这个妖孽的想象力未免太强大了。

但如果是真实发生过的，拥有这样绝佳的天赋，怎么也不可能在修仙界没有名气。

难不成是到现在还没被发现？还是说在被发现之前出了什么意外？、

比如就像现在。

被人揍死了？

这场单方面殴打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开始大长老还能忍住，但时间稍微长一些他就看不下去了。

这可是个天才啊！

任何一个惜才的人都做不到对这画面无动于衷，即便知道这只是假象。

大长老想伸手拦一拦，但手总是从两人的身体穿过，无济于事。

他只能是开口劝阻，“哎呀小姑娘，气性不要这么大嘛，这跟人家没有关系啊，他这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别打了，再打打死了怎么办，这天赋不错啊，假以时日必定是个人物，你不交朋友也别结仇啊。”

“怎么没完了，都打了半个时辰了，再打下去万一打成智障了怎么办，这可是个天才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暮的惨叫声都小了许多，姜献却还有力气挥拳头，大长老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天杀的，这可是个天才啊，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这么对待一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