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师帮你么?
宋若素不敢置信地道:“师尊,你说了甚么?”
沈听檀复又道:“若素,要为师帮你么?”
宋若素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听檀道:“师尊为何想帮弟子?”
沈听檀反问道:“为师既是你的师尊,你既是为师的弟子,师尊为何不可帮弟子?”
“可是……”宋若素以眼神描摹着沈听檀的眉眼,沈听檀生得毫无烟火气,直如端坐于庙宇当中的菩萨,根本不像是会做这等事的模样。
难不成在沈听檀看来,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无关乎其它?与他摔着了,将他扶起来并无实质上的区别?
“没甚么可是。”沈听檀覆上了宋若素的手背,“若素很难受罢?”
那处并没有被直接碰触,宋若素的身体竟是一阵又一阵地发软了。
他的后背正紧贴着沈听檀的前胸,他仰起首来,以下犯上地问沈听檀:“师尊自己亦会做么?”
“为师又不是甚么无欲无求的圣人,自然亦会做。”沈听檀一年到头做不了几回,每回皆思念着许久不曾见过的少年。
当年年仅一十又四的少年若能从山贼们手中逃出生天,会长成何等模样?应是光风霁月,执掌乾坤罢?
他第一回做便是一十又四。
摔碎“往生镜”许多年后,他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心悦于那少年。
之后,他为了再度见到少年,想尽了法子。
然而,他至今未能得偿所愿。
宋若素闻言,怔了怔,玩笑道:“原来师尊表里不一。”
沈听檀如若并非断情绝欲,为何对原身不屑一顾?
因为沈听檀不是断袖么?
“原来为师生了一张无欲无求的圣人的脸么?”见宋若素郑重其事地颔首,沈听檀微微一笑,将话题扯了回来,“要为师帮你么?”
“不要。”宋若素抵御着诱惑,趁沈听檀不备,一把推开了沈听檀。
沈听檀被推下了床榻,接着后退一步,背过身去,启唇道:“那若素便自己帮自己罢。”
“劳烦师尊出去。”宋若素哪里敢在沈听檀跟前自己帮自己?
沈听檀驻足不动:“不可,为师须得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以免你再自残。”
宋若素羞耻得通体发红,坚持道:“劳烦师尊出去,此处乃是弟子的卧房,弟子有权请师尊出去。”
沈听檀反驳道:“对,此处确是若素的卧房,但这卧房属于玄心宗,而为师是玄心宗的宗主,若素无权请宗主出去。”
宋若素抗议道:“师尊这是欺压弱小。”
沈听檀正色道:“对不住,但是若素,为师实在放心不下你。为师一不在你身畔,你便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你教为师如何放心得下你?”
“我……”宋若素抿了抿唇瓣,旋即计上心头,“师尊若能容许弟子丈量腰肢,弟子便让师尊帮弟子。”
他原是想逼沈听檀知难而退,岂料,沈听檀居然满口答应了。
他得寸进尺地道:“为了便于丈量,弟子会剥下师尊的上衣。”
沈听檀并不觉得有何不可:“好。”
宋若素愕然地道:“弟子认为师尊不会应允。”
师徒之间当然不该如此,但沈听檀并非墨守成规之人,且他明白宋若素是故意的。
“为师既已应允了,若素为何还不动手?”言罢,他捉了宋若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封上头。
宋若素手指打颤,抬首瞥了沈听檀一眼,才去解沈听檀的腰封。
他压根解不开这腰封,在沈听檀手把手的帮助下,终是将这腰封解开来了。
腰封一开,上衣便层层散开了,露出了紧实的肌理。
他面红耳赤,悄悄去看沈听檀,沈听檀却是一如往常。
而今他身无寸缕,沈听檀的上衣衣襟褪至肩膀处,教他产生了他即将与沈听檀交/欢的错觉。
他定了定神,方才伸手抚上了沈听檀的前腰。
腰肌蹭上了他的掌心,温热的体温当即渡了过来,令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