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的他神志不清。
这个问题逾矩了,沈听檀本不想回答,但他不日将与宋若素交/合,回答这个问题并无不可。
是以,他坦诚地道:“为师确是童子之身。”
我果然并非全无机会。
宋若素喜上眉梢:“师尊的童子之身将为弟子所有。”
沈听檀好奇地道:“若素为何如此欢喜?为师又不是女子,区区童子之身有何值得若素欢喜的?”
宋若素头头是道地道:“师尊此言差矣。男子的童子之身与女子的完璧之身一样要紧。世人将女子的完璧之身看得较男子的童子之身要紧,才造就了女子的灾难。试想假使一双男女于婚娶前共赴巫山,不慎被外人所知,男子是否无损于名声,而女子却是名节尽失?甚至被视作‘破鞋’?男子猎艳无数,可谓风流,女子稍稍与多名男子关系好些,却被贬低为淫/荡,是否太不公平了?”
沈听檀赞同地道:“若素所言极是,是为师狭隘了。”
“师尊的童子之身将为弟子所有,弟子甚是欢喜。”宋若素面红耳赤地道,“弟子亦是童子之身。”
根据原话本,与原身初试云雨者是谭霄,眼下这副身体应当尚是童子之身。
而他的魂魄亦未尝过云雨的滋味。
沈听檀闻言,不知该如何回应,想了想,依照着宋若素的话,道:“若素的童子之身将为为师所有,为师亦甚是欢喜。”
宋若素顿时心如擂鼓,难耐的雀跃在体内横冲直撞,无从发/泄,遂垂下首去,与沈听檀四唇相贴。
沈听檀猝不及防,正欲推开宋若素,宋若素已然抬起了首来。
“若素。”沈听檀唤了一声,肃然道,“不许偷吻为师。”
宋若素耍赖道:“弟子哪里偷吻了?弟子分明是光明正大地吻。”
“光明正大地吻也不成。”沈听檀坚持道,“为师与若素并非道侣,不该做于若素无益之事。”
“只要于弟子有益皆可做?”见沈听檀颔首,宋若素扯谎道,“那合欢蛊又发作了,弟子难受得很,师尊帮帮弟子罢。”
实际上,合欢蛊并未发作,虽然已过了合欢蛊该发作的时辰了。
或许早已发作了,只是因为他正与沈听檀亲近,所以并未感受到?
沈听檀又变出了凉水来,宋若素当然不肯乖乖地被沈听檀抱入凉水中,撒娇道:“由师尊抚摸弟子便足够了。”
“好罢。”沈听檀将宋若素揽入怀中,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态度之端正,神情之庄重全然不涉及情爱,犹如正立于玄心宗一众门人前对他们训话,又犹如正在研读道家经典。
宋若素哭笑不得:“师尊,弟子可不是甚么道家经典。”
沈听檀疑惑地道:“若素何出此言?”
“罢了,弟子大人大量,不同师尊计较。”宋若素捉了沈听檀的一双手,继而操控着这双手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抚摸自己。
沈听檀任凭宋若素操控着,半晌,关切地道:“若素好些了么?”
宋若素故意苦着脸道:“不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不如意,十乃居七八。”出自唐·李德裕《怀山居邀松阳子同作》
“仪如鸾凤,气如芝兰。”出自宋·邵雍《善人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