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在房内午休的杜幼薇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时就看见了坐在她家堂屋里的宋不辞。
她瞬间激动的小跑过去,习惯性的想扑在宋不辞怀里,却又忽然记起自己今年已经六岁了,不能再跟师兄抱抱,于是堪堪在距离宋不辞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她大大眼里泛着晶莹的泪花,委屈巴巴,“师兄……”
杜幼薇是杜寻文和唐秋心的独女,素来与原身关系甚好,将原身当亲哥哥般看待,原身对这个妹妹也很是疼爱。
宋不辞含笑起身走近,他掏出手帕轻轻沾去杜幼薇眼角的泪水,“我们幼薇都是六岁的小姑娘了,怎么还掉金豆豆呢?”
杜幼薇越发委屈了,“师兄这是嫌弃幼薇了吗?”
宋不辞疑惑,他微微弯了腰,“不知我最最最可爱美丽的小师妹,此话何解呢?”
“师兄往日还说我流的眼泪是珍珠,今日便成了金豆豆,”杜幼薇委屈的吮吸着小鼻子,“珍珠高雅,金子俗气,师兄是已觉得幼薇俗气了吗?”
“呵~”
宋不辞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小姑娘小小年纪便已知道高雅与俗气了,不过同时他又觉有些有趣,原主哄小姑娘的方式倒与他们那里有些相似。
杜幼薇见状瞬间羞恼,泪水顷刻蓄满眼眶,眼看就要夺眶而出,“师兄还笑话我!”
“小师妹,我冤枉,”宋不辞笑道,“珍珠高雅,金豆豆俗气,可高雅之人也离不了金豆豆,那你说他们是高雅还是俗气呢?”
杜幼薇瞬间被问住了,连眼泪都忘了掉,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思索,可惜不得结果,于是转头向杜寻文求助,“爹爹?”
杜寻文疼爱的看着女儿,冲她招手,“幼薇,过来。”
杜幼薇“哒哒哒”的跑过去,拉着杜寻文的手撒娇,“爹爹,幼薇答不上来~”
“俗与雅全在人心,并非完全对立,更无法用一两件实物来衡量界定,”杜寻文摸摸女儿的头发,“你要学会有自己的判断,而非人云亦云。”
杜幼薇似懂非懂,只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她约莫是前些日子听我与别人争执,便将那话记在了心里。”
杜寻文转头对宋不辞解释后,面露欣慰,“我原以为你这些时日重在养病,不想亦是在成长进步,病魔没有使你溃败,反而磨练了你的心智思维,我心甚慰。”
宋不辞拍马屁,“这些都得益于老师对我的教诲和鼓励。”
“哈哈哈哈……”
没人不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