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被余白填得满满的。有谁不喜欢这么乖的孩子呢?
他微微张口在他脖子留下标记,肆无忌惮的咬着,吮吸着,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标记。
有几个球社里的少年从他们身边路过,看到这副画面不由得面红耳赤,又因为好奇驻足,多看了几眼。
余白痛苦又愉悦的眯起眼来,那裂开的缝隙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流转了一下,带着一丝挑逗的笑意,对上了他们的视线。
那一刻,少年们就跟触到火似的,一个个红着脸跑开了。
江野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惹得怀中的人儿一颤,他语气满是不悦:“就这么喜欢被人看着?”
余白无辜的摇头:“没有。”
他的小脸被江野掐住:“最好是没有。”
那张小脸在他手里显得是那么无助和可怜。
江野直勾勾的盯着他,漆黑的眼眸里凌厉似把刀,那个样子,仿佛要把他的灵魂贯穿才好。
他想看,余白就给他看。
可是时间久了江野也会发觉不对劲,这样纯善的人明明一眼就能看到底,可为什么却总给他一种故意给他看穿假象。
“余白。”他哑声唤他。
余白害怕的抬起眼皮,眼里有晶莹的泪花在闪动,无辜又不知所措,看起来是那么楚楚可怜。
对上余白视线的那一瞬间,江野要说的话,忽然堵在了喉咙里,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逐渐的,那双鹰眼里的疑惑被疼惜所填满。
“我想回家……”他哽咽着说。
江野的一颗心都碎了,他颤抖的擦着他眼角的泪珠,激动地回应着:“好,回家,我们马上回家。”
余白答应着回家。
可扭头就只身一人回到了地下球社。
周言还被绑在那,狼狈的像条狗。
余白带着江野的鸭舌帽走了过来,这个鸭舌帽是他趁江野睡着时悄悄摘下来的,上面还有他发间香精的味道。
周言都快睡着了。
被余白泼了一杯热咖啡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