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宁?”陆政越问道。
温宁双手合十,认认真真磕了个头才道:“惊扰地宫亡灵,本就不该。”再者,地宫主人大善,石门背后允困难之人取走所需财物,可众人打砸抢,犹如土匪一般砸烂地宫,有罪。
她生而为人,终究与世人同属一脉,磕个头权当认错吧。
陆政越想了想,也跪在温宁旁边,认认真真磕头。
太医和引路的将士们,见主子都跪下,自然也磕了个头。反倒是带路的几个本地百姓,无所谓的左顾右盼。
他们兜里还揣着捡来的铜板呢。
心头还遗憾没捡到碎金。
“你们进来时,地宫中一直燃着长明灯?”陆政越问道。
带路男人点头:“对,这灯油可是宝贝。至少燃烧千百年不灭,啧,我当时来晚了!”男人扼腕长叹。
陆政越趴在墙上,伸手在长明灯的位置轻轻抹了抹。
取长明灯时动作粗暴,略有些灯油洒出。
他抹了一手的油。
陆政越轻轻嗅了嗅:“倒无油味儿,反倒有股奇异的清香。还有……”还有一股熟悉,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的味道。
太医也嗅了嗅:“似乎有些熟悉……”
“让我康康,让我康康啊。”陆小如垫着脚,可她再怎么垫,也才临近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