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张假皮之下，真正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这应该是他最大的秘密了，却愿意对她坦诚相待。

云裳指尖带着几分抖，捏住那个已经被慕治琛撕开的边缘，一点，一点往下。

她突然回想起第一次服侍他洗漱的时候，那次，也是隔了一辈子，第一次看到他面具底下的样子。

伤疤慢慢被揭开，露出底下白皙光洁的肌肤。

自脸颊开始，渐渐越来越大。

云裳眼底一点点漫上惊艳，直到最后盛满整个眼眸，因为太过意外，直接傻了。

像是一副美好的画卷，展开在她面前。

光滑高挺的鼻梁，朱红的双唇色彩鲜艳，尤其因为刚刚沾染了她的湿滑，有透明的水光覆在上面，让他双唇变得更加水润，诱人的像西欧国盛产的红葡萄。

再往上，长眉入鬓，狭长的凤眸携着睥睨锋利，傲视万物。

特别是其中的琥珀色眼瞳，有种野性的危险，当他看向谁，那人就会有种被野兽盯上的压迫感。

但当这双眼睛柔和下来，微微弯起眼尾，又变成了一种充满了邪性诱惑的美。

云裳知道他的眉眼极美，却想不到他伤疤底下的脸竟也生的这样美。

见她呆愣着一直不说话，慕治琛哑声开口：“我这样的，你喜欢吗？”

一向自持冷静的他，这时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云裳回了神，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