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目光如电，扫视着四周。

当他们的视线落在水蓝蓝的尸体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该死！”

灰和低声咒骂道。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

灰暗则死死地盯着夜羽，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你杀的？”

声音如同雷霆般响彻四周，让人不禁为之颤抖。

“是又如何？”夜羽淡淡道。

“水蓝蓝可是水千横那老登最疼爱的孙女，你竟然敢杀他，罪无可恕！”

灰暗紧紧地盯着夜羽，一场眼神交锋也随之展开。

瞬间，灰暗毫无预兆地倒飞出去。

“大哥！”

见状，灰和急忙将灰暗扶了起来。

被搀扶起来的灰暗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并擦去嘴角的血迹：“兄弟好本事！”

语言中没有一丝敌意，反而多了一分赞赏。

此情此景，如果是不明情况的人，或许还会以为二人是多年的朋友，灰暗受伤也只是二人友好切磋导致的。

然而，夜羽并未理会灰暗刻意的套近乎。

对此，灰暗也是丝毫不恼：“在下灰暗，这位是我的弟弟灰和，我兄弟二人皆来自众神殿，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灰暗对夜羽极其客气，甚至言语以及行动中带着一丝卑微。

这一切的根源，是夜羽的实力在他在上。

只有强者，才能够得到他人的尊重。

夜羽瞥向二人，淡淡开口：“夜羽，无名之辈。”

灰暗轻笑一声：“以阁下的实力怎么会是无名之辈呢，大概是因为阁下不喜欢在人前显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