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老祖已经被打懵了。

司家迁徙大衍梵天之前，司家老祖早已打听过，大衍梵天整体势力很弱，仙穹出现之前，大衍梵天连个永恒道主都没有。

尽管卓云仙斩杀鸿蒙道主，令“仙穹”之名响彻九天十地，但是很多人都觉得，卓云仙靠的是运气……毕竟他请来了玄衣剑主和吞天老祖帮忙。

三位永恒道主，打一位鸿蒙道主，即便赢了也算不了什么。

所以在许多人心里，卓云仙只能算是新晋的永恒道主，就算修得万道归一，可依然无法和老一辈的永恒道主相提并论。

“轰！”

“轰轰轰！”

卓云仙一拳一拳的落在司家老祖身上，令得对方陷入虚空之中，爬都爬不出来。

错了错了，所有人都想错了！

这位仙穹道主根本不是什么新晋永恒，而是隐藏的绝世永恒强者。

可怕，此人藏得太深了，竟然瞒过了所有人。

为什么要瞒着？

是野心勃勃？还是另有谋划？

司家老祖被揍得头昏眼花，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可恶！老夫……”

“轰！”

“够了！快住手——”

“轰！”

“仙穹道友等等！误会！都是误会！”

“轰！”

“别打了，再打老夫就……”

“轰！”

“老夫认输！认输了！还请仙穹道友手下留情！”

司家老祖被卓云仙打得鼻青脸肿，完全没了脾气。

事实上，卓云仙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直接用建木之根将其镇压，司家老祖不死也得脱成皮。

而司三少刚刚被黑影老者救醒，便听到自家老祖求饶认输的场景，顿时一口气没缓过来，再次昏厥过去。

直到此刻，周围之人才渐渐过神来。

原来仙穹道主是真的凶猛，难怪能够干爆天人一族的永恒道主。

原来同为永恒道主，二者之间也是有如此大差距的。

……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

卓云仙从浅陌手中接过女儿，宛如慈父一般的问向司家老祖。

司家老祖眼见抽动，彻底认清了现实，然后忙不迭的点头。

别看刚才卓云仙打得凶，实际上司家老宗主都是皮外伤，尽管有些狼狈，却没有伤及本源。

只不过，司家老祖不敢散去脸上的淤青，免得再被卓云仙揍一次。

“说吧，什么来意？”

“老朽只是试探一下仙穹道友的虚实，并没有什么恶意。”

司家老祖的回答滴水不漏，能强则强，能怂则怂，这才是长久的生存之道，不过卓云仙并没有点破。

沉默片刻，卓云仙话音顿转道：“你是代表司家，还是所有外来势力而来？”

司家老祖不由怔了怔，自然明白卓云仙这话的意思。

犹豫了一下，司家老祖直言道：“老朽的确和戈耶道主他们有过约定，进入大衍梵天后，与大家共同进退。”

说的好听是共同进退，说的难听则是利益均分。

若非卓云仙的强势出手，恐怕曾经的三大道场势力会被永恒势力吃得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