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我是人!不是你的奴仆!”他堂堂皇子殿下竟然被人当街捆住一只手然后牵着……像话吗?
这像话吗!
钟意嗯一下,“我知道啊,你是人,是我的未婚夫。”
司榆几乎是低吼出声,“知道你还捆着我?”
“你现在是我的人,我把你捆起来牵着走,哪里不对吗?”钟意眨着眼眸,并没有觉得他这样做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还哪里不对!长这么大司榆就从来没这么无语过,他的这个未婚夫是脑子有问题吧?
想法说话都异于常人,沉沉吐出一口郁气,打算换一个说法,“要是换过来,我把你捆着牵着走,你是什么想法?”
钟意直勾勾看着,“你要是能打的过我,我主动跟你走,不用捆着。”
“……”说的这不是废话么,他要是能打的过肯定早跑路了,欸……等等,“你哪里来的绳子?你怎么还随身带着绳子?”
哪有正常人随身带条绳子的,而且任他怎么看这条绳子都像是黄金做成?
哦对了,还有那块金砖,“你身上到底带着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又是金砖又是绳子?”
“奇奇怪怪?有吗?我感觉用着很称手呀。”
对于未婚夫自以为是很称手的回答,司榆只是轻扯唇角,抬眸看着过路人灼灼的眼神。
妥协了,把手递上去,“还是拉袖子好了。”
“你怎么一会儿一个想法?事这么多!”
“我……你!”司榆暗暗一磨牙,反手化被动为主动轻扣未婚夫手腕上,“这回,行了吧?”
“你手心好热。”手腕上灸热的温度让钟意留恋不已,早知道未婚夫手也是这般热乎,他早该上手揣着不放才是。
司榆自然翻个白眼,心想我还不是被你气的,手热算什么?我连肺都是热气腾腾的,现在!
单手将绳子解了,然后随手一抛有多远扔多远。
后头跟着的萧冲异常熟练接下他家殿下所抛的东西,手指磨蹭几下,惊的眼珠子都大了一圈,黄金绞丝浑然天成拉成的一截软绳,货真又价实份量可不轻,“你家少爷这是金子多了没地儿花了是吗?”
福贵把手伸过去,“关你屁事,拿过来。”
“哈!想要啊?你这小身板够的到吗?”萧冲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就不给。
福贵跳了两下也没够着,于是气的狠狠踢了两脚,不过次次都是落空。
黄金软绳在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萧冲高举手嗤笑道:“有本事你自己过来拿呀?”
牙齿咬的滋滋作响,福贵狠狠剜了一眼,“你别得意过头,当心笑岔了气。”而回应他的只是对方得意又欠揍的笑容。
对比后头两人追打闹着,前面两人却是始终手牵手其乐融融,两对主仆两种走路方式。
福贵追了半晌也没把东西追回来,脚后跟一跺,迈小跑跑他家少爷跟前告状去了,“少爷,他抢你的东西,我要他还不还……就是那条金色绳子的啊少爷?”